今日微信公眾號“記魯”發(fā)布文章,內容為一名網約車司機控訴青島西海岸外援內爾松盧斯,稱其拖欠了4萬多元的工資,同時還污蔑他性侵其女兒。
以下為原文↓
“他不僅拖欠我的工資,還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污蔑我*侵他的女兒。” 近日,家住西海岸新區(qū)的網約車杜師傅(化名)稱自己遭遇了巨大的不公與委屈。2024年4月他與青島西海岸足球俱樂部外援內爾松盧斯結識,后來雙方達成了一份特殊的雇傭約定,可后來杜師傅不僅工資沒拿到手,還被對方污蔑*侵其女兒。
事情要從2024 年4月說起,杜師傅說他在日常網約車營運中與青島西海岸足球俱樂部的外援內爾松盧斯因打車而結識,這一次看似平常的相遇,卻成了后來一系列風波的開端。在隨后的日子里,內爾松盧斯偶爾會選擇包下杜師傅的車出行,多次相遇讓兩人逐漸熟悉起來,彼此之間也建立了一定的信任。
時間來到7月1日,經過協(xié)商,雙方達成了一份特殊的雇傭約定。內爾松盧斯提出以每月16000元的薪資聘請杜師傅來當他的專職司機,這對于杜師傅來說無疑是一個不錯的收入,同時對方還承諾承擔油費和過路費,這讓杜師傅對這份工作充滿了期待。然而,杜師傅卻疏忽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在此時埋下了隱患 —— 雙方并未簽訂任何書面合同,僅僅是口頭約定。
在7月23日,杜師傅收到了內爾松盧斯以現(xiàn)金形式支付的16000元工資,但此前為其墊付的油費和過路費卻沒有絲毫音信。“人家是西海岸俱樂部的球員,工資不低,我是覺得不可能缺我三瓜倆棗的,可到現(xiàn)在不僅工資沒見著,油費、過路費、停車費他們也不管了。”杜師傅說。
再之后,內爾松盧斯便以俱樂部拖欠工資為由,不再支付杜師傅分文。杜師傅表示,這期間內爾松盧斯沒有明確說用不用車,并且發(fā)消息也沒有回復,這讓杜師傅陷入了困惑。無奈之下,在9月18日,杜師傅前往青島西海岸足球俱樂部找內爾松盧斯討要薪資,內爾松盧斯還是以俱樂部未發(fā)工資為由沒有支付給杜師傅。
可杜師傅的“噩夢”并未就此停止,在9月26日晚9點40分左右 ,杜師傅說當時應內爾松盧斯的要求,陪同其朋友、女朋友和他女兒在萬象城購物。在購物過程中,出于好心,杜師傅幫忙照看孩子,杜師傅表示這本是一個善意之舉,卻不想成為了他被誣陷的開端。
“他孩子才1歲8個月,正是愛跑愛玩的年紀,那天我開車再加從五六點看他孩子到八九點很累,在這期間,他孩子就跑到更衣室去了,我得看著吧,正好更衣室里面有凳子,我就坐了坐,可這一坐,坐出事了,等他們回了家就劈頭蓋臉的開始罵我。”
杜師傅表示內爾松盧斯及其家屬竟毫無根據(jù)地污蔑他*侵他們的女兒,這一莫須有的罪名讓杜師傅如遭雷擊,“他們沒有任何證據(jù),肆意對我進行污蔑和誹謗,我自己也有女兒,都七八歲了,我怎么可能干出那樣的事,我覺得他們就是找個由頭不付我工資了。”
在經歷了這一系列事情后,杜師傅要求內爾松盧斯結清拖欠的工資、墊付的油費過路費以及為他們購買外賣和其他物品的費用,杜師傅說這些費用都是在履行雇傭職責過程中產生的合理支出,然而這時內爾松盧斯卻拒絕支付。“我不跟他們玩了,就想要回他們拖欠我的工資還有這期間我支出的費用,但他女朋友因為這事就一直罵我,然后就開始耍無賴說不會給我錢。”
杜師傅說:“一共欠我43486元,我都兩個月沒有收入了,七、八、九月份,本是網約車生意最紅火、收入最高的時候,我這三個月本來能掙更多的錢,現(xiàn)在可好,他把我弄去當司機,我不僅沒賺到錢,還被他們這么拖著,生活都快過不下去了。”除此之外,杜師傅還表示,國慶節(jié)的前兩天,青島西海岸足球俱樂部的相關負責人說此事會妥善處理,就算是內爾松盧斯不在,這筆錢俱樂部也會出,可從10月1日一直拖到現(xiàn)在,事情依然沒有任何進展。